整一个楚府,唯一幸存下来的只有自己一个,所以不管怎么样,都要好好活着。 “疼吗?”春兰小心地碰了碰她快要痊愈的伤疤,“一定很疼吧。” “不疼,春兰,你在这里多久了?” 春兰从怀中摸出一根绳子,短短的一根绳子,上面却打满了结,“每过一天,我都会在这上面打一个结,已经二十多天了,杨飞哥哥肯定担心死了……” 虽然春兰说话的声音极小,但楚漓还是一字不差的听见了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