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一个很短的沉默,便即足够了。 启泰帝从堆积如山的奏本中抬头,面色不善,“怎么,你也同朕耍起心眼子了?” 这个大帽子扣下来,于世芩可接不住,吓得他面无人色的“扑通”一声双膝跪地,战战兢兢的回道:“奴婢不敢,只是太后娘娘她……”他说着面露难色,犹犹豫豫的说道:“她老人家好像不大喜欢新宁县主,命县主在西宫殿安置,而且,还吩咐县主:以后都不必去慈宁宫请安。” 依他看来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