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看着,觉得自己都要被迷得醉了过去。 所谓红颜薄命,不外乎如是吧。 她幽幽叹了一口气,坐到一旁的古琴前,信手拨了几下琴弦,琴音如泣如诉,越是拨弄,却越是引得她心伤。 花容月貌,才艺双绝,然而那又如何。她有一千样的好处,也抵不过她的出身。 人人都说女子嫁人是另一次投胎,可她第一次胎投得太差,现下连再来一次的机会都没有。 她又何尝不知道许府对她的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