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前就听说张谦的性子暴躁易怒,又贪功,我倒不怕他贪功,就怕他把广南当做河湟来打。”赵老夫人焦躁地抚了抚面前的地图,“你爹爹、叔叔从前在广南待过,那边风土人情与它地迥异,就算去十万大军,最后能顶得上用场的也不过五六万,如果随军没有做好防范疫情的准备,不用交趾来打,自己都能把自己拖垮。” “无论怎样,张谦也是知名的宿将,总是镇得住的,不晓得这卧床还晓不晓人事。” 赵老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