潭州城内。 周秦前倾着身子,焦急地向坐在床边上的医者解释道:“已经连服了三天药,可热度一直没有退,什么都不愿意吃,昨天白日里勉强咽了点稀粥,一到晚上,全都吐了。” 她捏着手里的帕子,努力压下心中的着急。 自从前几日得到了周严平安抵达桂州,已经与周延之碰上头的消息,祖孙两顿时都放下了心,开始踏踏实实地做好了至少要在广南住上半年的准备。 只是才消停没两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