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延之和着白粥硬吞下了口中已经有些泛酸的炊饼。 邕州天气湿热,早上做的炊饼,才放到下午就已经变了味。今天营中的伙食除了稠浓的肉粥、炊饼,还配了许多桶邕州人常用来佐餐的小食。 才招进来的当地新兵蹲在地上一个个吃得津津有味,凤翔的精锐则是硬着头皮捏着鼻子把那些散发着奇怪味道、切成丝状的酸笋咽了下去。 周延之放下手里的碗,右手按着左臂上的纱布,轻轻挪动了下左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