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储心里堵得慌。 等到了邕州府衙,原本应当是四进大建筑的府衙,却已经化作了一片焦烬。只剩焦黑的墙壁,烧成炭的横梁,一地的废墟。 府衙里头来来往往仍有不少兵丁,正在清理,见这边来了一队人马,领头一人是田储,忙上来行过礼,又指着不远处新搭的棚子道:“将军正在里头。” 田储虽然早已知道邕州被屠,也从许多人口中知道城中已经变为了一副人间惨相,可没有亲眼目睹,实在无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