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韩公素在费时费力地给郑钤洗白,田储仍旧是嗤之以鼻。 “仅仅是为了自污?什么时候自污需要去喝魁首的金莲酒了?!”田储露出一个恶心中混杂着不屑的表情,又道,“他既无功名,也无爵位,眼下来看,连本事都没有——真有本事,也不会当初早早地就把辅国将军之位拱手相让了——什么都不会,只晓得在花柳之地流连,这样的男子,舅舅,你若是有女儿,会放心托付予他吗?” 韩公素虽也觉得喝金莲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