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意。今年是不是不考太学了?”又道,“你前一阵子同我说,我还以为只是去帮帮忙,并没听说会要个身份。” 周延之认真道:“祖母,孙儿还是想先做些实事。”他抬起头,目光澄澈地看着赵老夫人,“我今年不过十七,就算耗上几年,也才弱冠,耽搁得起。真去了厢军,身上没个职务,也管不动事情。” 赵老夫人沉吟片刻,转头对着田储道:“我这孙儿样样都好,只有一桩,他从小都没办过庶务,虽有千般想法,可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