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七年的石屋,对这里事物的摆放已经很是熟悉,找到茶壶,为自己与时亦千倒一杯茶。茶水是凉的,不知道什么时候泡的,不过这两人也没注意过这个问题。 冰凉冰凉的茶水入腹,浇熄了心头的急切,抚平了略微焦躁的心火。 “你这几日去哪了?连龙腾阁的课都不听。”放下茶杯,苏槿半躺在椅子上,头朝天看着屋顶。 时亦千虽然不是旭阳观的人,但身为苏槿的奴隶,却是破例进入龙腾阁中听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