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感应,再想什么也已经晚了,现在还是专心应付诗会。 这事就在荀玉心里一闪而过,她已理清明细,在一青看来荀玉只是顿了顿,便接着说道:“……这诗词歌赋,在家里时常研习,有时也自己做过新词牌。之前对着词有些眼熟,与我以前做的有些相似,这便写下吧。” 一青对荀玉的话,只是笑笑,并不说话,同样开始作词,这词她以前便做过一首,心中早有腹稿,因此一笔写完,毫不停顿。 刚刚抬头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