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一手扔着奏折,最后他还试图将这奏折扔的摞起来。 狭长的双目越发的眯起来,薄薄的嘴唇也抿紧了,明明很无聊的事他又显得特别专注。 内侍在一旁看得哭笑不得。 “我的陛下”他矮身上前,“这大热天的,咱闷在屋子里玩这个,要是被阁老们知道了,又要跪啊说啊吵的陛下你头疼了。” 皇帝扔完最后一本,也觉得没意思了,坐起来,松垮垮的布袍几乎掉下来,露出结实的胸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