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”他拔高声音喊道,一面屋子里看,然后看到常云成趴在床上将头埋进枕头下,手不时的捶两下床,那责问的话就立刻忘了说,“云成,你怎么了?” “侯爷来了。”丫头的禀告声也迟迟的响起来了。 常云成忙起来。 “父亲。”他喊道,带着几分尴尬。 定西候打量他,衣服淋湿,面色潮红,双眼明亮。 “云成,你不会是病了吧?”他大惊问道,伸手就探常云成的额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