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过之后,给玄胤处理了伤口,而后看着两碗鲜血,不知想到了什么,微微有些蹙眉:“这血是红色的,跟你先前说的不一样啊,怎么回事?” 玄胤苍白着脸,没好气地道:“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?我又没流过血!就那一次!那次是黑色的,我就以为我的血一定是黑色的了!”说着,吸了吸鼻子,“老头儿,什么东西这么香?花还是药?” 司空流看了一眼碗中的鲜血,拿过盖子,不着痕迹地盖上:“你闻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