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连水牢的日子都过过来了,这些,不算什么,她之所以不安,并不是为她自己,可为什么,她又答不上来,她按了按心口,“算了,可能是我想多了,回去吧。” 她话音刚落,正欲迈开步子,玄胤却突然浓眉一蹙,竖起了耳朵。 “怎么了?”这回,轮到她发问了。玄胤在别人面前怎样,她不清楚,但至少与她在一块儿,从来都是嬉皮笑脸的,眼下突然变得这般严肃,倒叫她好生疑惑。 玄胤清澈如水的眸子里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