溺。 怎么会这样呢? 皇甫昕微微沉下了脸。 耿灵儿则是哗啦一下打翻了醋坛子,快步行至容麟身边,抱住容麟的胳膊道:“容麟,你来啦!你干嘛要跟她说话?被跟她说!你都不知道她刚刚是怎么欺负我的?” 容麟从宁玥脸上撤回视线,眼底还闪动着没来得及褪去的笑意。 耿灵儿当即看痴了,连后面的告状都变得支支吾吾、语无伦次:“那个……她……她偷我和……表姐的石钟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