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了口气,道:“总是让驸马去别人的屋子,于你们二人的感情也不甚有利。” “又不是第一次去了,不必大惊小怪。”皇甫颖顾左右而言其他。 女官的眼底闪过一抹无奈,又说道:“奴婢听说,驸马昨儿来这边留宿,被公主拒绝了?” “我不太舒服。” “哪里不舒服?奴婢找太医来给您瞧瞧。”女官坚持地说。 手中的笔顿了顿,皇甫颖看向女官,眸中含了一丝上位者的清冷与严厉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