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学斌道:“那人说什么了?” 陈大辉怒不可遏道:“他说这件事跟天马道馆没有一丁点关系,从头到尾都在推卸责任,最后还把预交的会费扔给我们了,说这事儿是我们自己的责任,他们有权单方面解除合约,就退了钱,说以后我们和他们道馆没有任何关系了,这分明是怕我们管他们要医药费,怕这件事影响他们道馆的生意!” 董学斌有点恶心了,“他真这么说?” “是,我们都听见了。”床上躺着的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