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 清早八点多。 鸟儿的叫声唧唧喳喳在枝头,连家里四合院的香椿树上都落了许多,构成了一副欢快的画面。 北房。 床上的俩人还在熟睡。 没办法,昨儿夜里折腾的太过瘾了。 董学斌是最先一个醒来的,被鸟儿的叫声吵到了,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睁开看了窗户一下,呼了一口气,然后美滋滋地往旁边被子下面一搂,胳膊就裹住了一具暖洋洋的女人身体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