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家里还有一个奶奶,和一个智障的叔叔。” 认识谭宇一年多了,南月从未见过他这样——有点悲伤。 也从未见过他会对一个女孩子的过去这样的在乎。 “我们从初中就在一个学校,高中也在一个学校。她家里很穷,得要帮着她奶奶种地种菜,然后早上的时候她还要把地里的菜全都浇过肥料了才能来学校。” 南月静静的听着。 “没有人愿意和她做朋友,因为她的身上总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