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的耳垂: “帮我脱掉。” 她的瞳孔豁然张大,然而在他视线紧紧地逼视下,毫不反抗,任由他抓着她的手笨拙地解开皮带,她默许了他这么做。 其实在她躺在这张桌上开始她就预料到了所有的可能,包括现在。 寂静的夜色里,除了浓烈的呼吸,只有拉链被拉开的声响,他和她专注地对望着,他带着她微凉轻颤的手伸了进去,直达散发着滚烫气息的热源。 一声闷哼被他吞没在喉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