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男人-- 靳子琦觉得既头疼又好奇,他不是回家了吗?怎么到她的床上来啦? 寒气甚重的夜风灌入卧室,激起手臂上的一层颗粒-- 靳子琦转头就看到阳台的门虚掩着,落地纱帘在淡黄的光晕里飘摇。 她的眼底闪过了然,低头看了眼鸠占鹊巢的宋其衍,趿着拖鞋,走去阳台。 把所有的纱帘拉开,两扇门打开,借着月光,她看到了隔壁别墅二楼的一个阳台,和她的房间距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