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睫,不说话,在宋其衍看来却是一种默认态度。 按捺住心里的激动忐忑,故作淡定地问了一句:“都梦到什么了?” “我记不清了。”靳子琦寥寥几个字就打破了宋其衍的希望。 “怎么能忘记?”语气不怎么友善,劈头就开始训话:“美好的梦境就该牢牢记住,那样才能在醒来后好好回味--” 还没说完,靳子琦就重新抬头望着他插话:“好像是一个噩梦。” 宋其衍顿时不再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