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霍三是怕他多说话,三爷是从中拿了好处的,他又不是不知道。 他只好闷声出去,带了几个小厮去指挥卸货。 刚刚走过去,就看到搬货的几个苦力捂着鼻子,常胜暗叫不好,拦下一个苦力,还没开口,便闻到一股臭鱼烂虾的味道。 正如海味铺子里的伙计说的,这批货都是回炉重新晒的,时间仓促,乍看上去已经晒得很干,实际上芯子里还是湿的,在宁波耽误了几天,又在路上走了几日,装在车上时还闻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