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比雪域山庄的那些人还要可怕。 他呆呆地站在那里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 逃跑?那不可能,他一介书生怎能逃出去? 那么如果不逃跑,等到他把他所知道的风土人情全都讲完了,那位看上去和蔼可亲的谢先生,会不会让人给他灌下一碗哑药,也把他毒成哑巴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