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就像那天一样,屋子里只有霍思谨一个人。她看着炕桌上的黄花梨匣子,看了许久。 匣子上面没有锁,只要轻轻一掀就能打开。 匣子上雕的是喜鹊登枝,雕工精细,可是一眼望去便是新近雕的,就连这只匣子也是崭新的,没有岁月留下的圆润。 这只匣子已经在霍思谨的库房里安放了快一年,可是她似乎还能闻到新匣子特有的木香。 那天她是第一次看到这上面的图案,可是后来翠缕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