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,大理寺和督察院也会插手,两家是结了仇的,太后又怎会把我指给展怀,嬷嬷,您是听谁说的,是不是听错了?” 阎嬷嬷冷笑:“小姐,你想得可是太过肤浅了。你也说了,两家是结仇了,可是若站在太后的立场上,这个仇结得好,也结得妙,妙极了。” “为什么?父亲当年是太后一手提拔的,外人都当父亲是太后党,而展家手握重兵,太后又怎会让霍家和展家结仇,这岂非......” 说到这里,霍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