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灰蒙蒙的院落相得益彰。 滴水成冰的天气里,他坐在冰冷的石阶上,纹丝不动,似乎他已在那里坐了百年千年。 “坐了这么久,还没有坐够吗?” 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,沈渊没有回头,依旧一动不动。 身后的人叹了口气:“唉,一个两个都是倔脾气,就没有让我省心的。” “你的干儿子难道不让你省心吗?你不用说,他就能自己去做事,你还叹什么气。” 那人听出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