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衣。 霍江又一次走在永济寺的山路上,只是这一次,他的身边还有一个身姿挺拔的青年。 青年二十七八岁,眉目清朗,已经褪去了少年人的青涩,与霍江走在一起,同样的儒雅从容,但比起年过四旬的霍江,他的气质更加洒脱,步履也更加轻快。 “沧粟,你来过永济寺吗?”霍江问道。 他身边的青年便是袁维云,袁维云的表字是沧粟。 “二十多年前随祖父来过一次,但那时我还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