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柔风摇头:“还好啦,不太热。” 展怀却看到霍柔风的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。从小到大,小九都没有吃过苦,他还记得在无锡的那个夏天,小九所在之处,屋里都摆着几个冰盘,瓜果放在冰鉴里,什么时候拿出来都是凉的。 谁能想到,那么一个娇生惯养的孩子,却在山沟里待了三年。 他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湿帕子,细细地给霍柔风擦去汗珠。未施脂粉的脸蛋晶莹如玉,宛若上好的羊脂玉一般,展怀忍不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