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,她的头发也挺黑的,娘说我刚生下来时都没有头发,她还让燕娘给我在脑袋上抹姜汁呢。” “没有头发?你的头发又黑又密,我还以为女儿是随了你了。” 两人只见过女儿一面,能够记住的也就只有那张皱巴巴的小红脸。 霍柔风毕竟是刚刚生产,和展怀说了几句话便倦了,展怀见她睡了,便搬了小杌子坐在拔步床边,静静地看着床上的霍柔风。 那年的西子湖畔,那个在撷文堂撕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