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船后的第二天,霍思谨就病倒了,倒也不是大病,就是晕船。从京城来扬州时,也是走的水路,但是船舱里宽敞洁净,每次靠岸,阎嬷嬷都会在码头上买来时令鲜花,花香掩去船上的异味,初时她也有些不舒服,可是渐渐便就习惯了,没有晕船,也没有任何不适。 而这一次,她没有了上次的舒服待遇,不但要和那些粗汉了挤在一起,还要忍受不合口的食物和难闻的气味,最让霍思谨无法忍受的,就是那个小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