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庆王妃?那关我何事,滚!” 霍轻舟倒头再睡,就这么一会儿,被窝儿里又凉了。 可是也就一刹那间,霍轻舟又从床上弹了起来,他一把掀起被子,没等如烟侍候,自己便伸脚去找鞋子,一边还问道:“来的人呢?霍思谨又作的哪门子妖?” 霍思谨直挺挺躺在床上,她已经这样躺了两天。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倒霉,原本只是想要吓吓这些人的,可是那条绦子套到脖子上时,脚底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