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懈。 符清不是柳下惠,并非他不想,而是他不敢。 他不想再连累其他人,他这一辈子,从尚了福润那一刻起,便已经完了。 直到有一天,福润将一个女子送到他面前,对他说道:“给符家留条根吧。” 这个理由他无法拒绝。 况且,那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子,温婉善良,人淡如菊。他给她写诗,她害羞地笑,把诗绣在帕子上,却又舍不得用那帕子,每天别在身上,想起来就展开看,边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