芦瑜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,就好像手里的这面镜子,初看是镜子,细看还是镜子,好吧,也只是一面镜子。 霍九就不是了,初看是霍九,细看他还是霍九,可是他并不是霍九。 不对,这个比喻好像不太恰当,应该是初看是男的,细看他还是男的,可是他并不是男的。 芦瑜郁闷死了,他很想把心里的这些情绪找人倾诉,可是找谁呢?金泰祥那些老家伙,那肯定不行;吴家勋?那小子还不知道在心里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