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夫人握住谢红琳的手,笑了笑:“我只会舞刀弄剑,不懂琴棋书画,若是国公爷有个三长两短,我想亲手画一幅他的像都不能,所以我还是回去陪着他守着他吧。” 谢红琳年复一年、日复一日画着早已死去多年的高清辉,于她这不是伤心事,而是精神寄托,但是若高清辉还活着,她又怎用去画呢? 钟夫人这样一说,谢红琳就明白了:“国公爷受伤了吗?那你快走吧,若是舍不得,就带着阿裳走,我不和你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