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得溃不成军了。” 郎青说得兴起,好像已经忘记他的徒儿还吊在房梁上,他知道,如果是无名本人,说起这些时也会喜不自胜,这是他的得意之事,无名每每提起时,就如一位父亲在夸奖自己的儿子。无名从不隐藏自己的情绪,那是个胸怀若谷坦坦荡荡的人。 “无妨,无名先生一人可抵千军万马。”谢思成恭敬地说道。 “既是如此,我来了,那么谢公子可放过小渊了吧?”郎青问道。 谢思成安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