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笑。 是呀!有些事情不说清楚,恐怕她们再也做不了姐妹了。 “那天我喝醉了,但我却清楚的记得云海跟我告白,当时我就懵了,头脑一片空白,哭的稀里哗啦,我一点儿也不开心,觉得好像所有的东西都随着他的告白破碎了。”她说,眼眸低垂,沉静而又柔软,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。 如此安静的夏莫,像黑夜中独自舔舐伤口的猛兽,可怜而又悲凉。 “我总以为,我们三个都是孩子,两小无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