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从何说起,真是做官做傻了。” “侯爷是说,司农寺就像是这您看不惯的桌案。” 然后刘占指了指房顶,继续道“有人看不惯,想要砍掉,但又有点杀鸡取卵,就想着是不是能否重新打造一下,看看能不能称心?” 姬松笑了一声,没有说对,也没有说不对。 而是看向姚昶,问道“你明白了?” 姚昶呆愣片刻,这才低落地叹口气,说道“属下明白了,但我们这些人算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