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不能说的?” 柴绍现在烦透了,自从前几日从皇宫回来,她就是这个样子,问什么也不说。 “你知道个屁!” 平阳再柴绍面前可没有好脾气,柴绍也许是为当年的事内疚,这些年来一直都对平阳有种愧疚感,在家里也硬气不起来。 “我嗨!” 柴绍看到这个样子,只能叹口气坐下来。 “你说父皇是什么意思?那几个不要脸面的下贱东西,整日里在外面败坏皇家声誉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