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要是不怒那才是要命! 罚奉半年,还让自己亲自去处置那义子,这就耐人寻味了。他站在朱雀门前思虑良久,这才咬牙道“别怪为父心狠,要怪就只能怪你不知收敛了。” 当即也不回府,直接就去了长安县衙。 “勋国公,你要做什么?” 长安县令刘晋是书院出来的学生,顶着天子门生的名头那简直就天不怕地不怕,凡是犯在他手里的人,不管是勋贵还是世家大族的人,基本上都弄得灰头土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