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松用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水,无所谓道:“都是自个耍着玩呢,早上要是不动上几下就浑身不舒服。再者说了,作为武人,要是没有几手武艺,那才是贻笑大方!” “对了,你不好好睡觉这么早起来干嘛?” 随手将横刀挂在凉亭的柱子上,随口问道。 独孤谋脸一黑,没好气道:“你还好意思说?你们是不是昨晚在我醉酒之后下黑手?不然不脖子上的瘀痕哪来的?” “嘿,你这家伙平白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