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年前一天,昨天夜里,我和商岩在马路睡了半天,刺骨的寒风吹的我肩膀很疼,我好像风湿了。忘记我俩是怎么回来的了,就知道商岩走的时候,像具行尸走肉。看他的样子,是真的很爱赵君啊。为什么?为什么当我们失去的时候,才懂得珍惜? 我揉着宿醉的脑袋,疼的都快不行了。花子昨天晚上去沐清随家睡的,到现在还没回来,估计沐清随把她当宝了,喜欢的不行。想着两个可爱的小丫头,我苦笑着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