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时候,我很不明白,为什么酒这么苦,偏偏有这么多人喜欢喝。 有些人似乎没有酒还不行了。 上官云喝完刚坐下来,汪昕就端着酒对我们说:“宣宣,上官云,我也敬你们一杯。” 看这形式,我这酒不喝是不行了,于是我喝起来,喝下去了,可是刚喝下去,汪昕又端着酒对我说:“来,我再敬你们俩个人一杯。” 于是我又大方的喝下去,喝完后,上官云问:“不是说胃难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