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给了一个鄙视的眼神,他心虚的不敢看我。 他也许知道我心里明白他是故意的。 于是我又重新握着他那冰冷的手说:“还这么冰呀。还要打多久呀。是不是很难受?” 我能感觉到这种感受,当手冰冷麻掉的时候,很难受很难受,严重的时候,会整截都麻麻的。 “这里打好了就好了,估计还要一个多小时吧,你要是累了就靠在我怀里睡回,等好了,我会叫你的。”上官云笑了笑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