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,现在我还真的不能做出过激的行为。 乔凤凯死了,我感到自己对不起乔凤凯了,人只要活着,发生什么争斗,都不是什么事儿,可人一死,就感到自己跟个杀人的凶手没什么两样。 忽然,郭洁看到了我,哭声更加凄厉,我很怕这个时候郭洁失去理智,说不该说的话。郭洁忽然给我跪下,说:“以后我们这孤儿寡母可是谁照料啊?” 我说:“嫂子,你就放心,镇里不会不管的,我们还是去医院吧,如果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