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金秋一惊,说:“真有那样的药?如果我不折腾我,我就保持着表面上的婚姻关系,也不是真结婚,我们家也拿我没办法,你再到省城来一定找我啊。你在这里休息吧,我必须走了。不然我家又打电话来,说的话就开始难听了,我成了那傻瓜发泄的女人了。你一定要给我找到那样的药,我给他吃了,再也不能对我做那事,我也就解脱了。” 王金秋恋恋不舍地站了起来,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口,就悲哀地离去。 白春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