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严肃了起来,说:“小杜,大岭镇的情况的确非常复杂,我自打到了大岭镇,就没过过一天消停的日子,就是在为自己的生存挣扎,我不想在发生这种内耗的事继续发生,但是有的人却不然我们安静地做点实际的工作,你刚才说的那件事很重要,我对你是怎么到镇里当秘书的不感兴趣,但我们要保持现有的集体稳定,再也不能出现谁上任就拆谁的抬的事件发生了。” 杜琳说:“我就是个小秘书,我没资格跟你谈这些,但我也可以告诉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