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浓,“倒是能沉住气,继续给她送,我倒是要看看,这丫头能忍到什么时候。” 是夜,倾盆大雨。 正看着书的墓幺幺,忽觉心口一滞,背后的伤口从骨里渗入难忍的麻痒,跗骨之蛆一样的痛,紧接而来,攀着脊骨,一节节的爬上了她的心尖,一口鲜血猛然咳了出来,浸透了书页。 屋外雷声滚滚袭来,她咬着牙站了起来,墨绿瞳孔里同样闪着雷光。 一年多了,每到雨夜雷鸣之时,天地雷灵都会在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