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荡荡的屋内,只剩了墓幺幺一人。 直到此时,她才虚弱地躺了下来,身上深深浅浅的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。清楚的知道,汪若戟刚才不止一个瞬间想杀了她,也不止一个瞬间看见他袖子里的手/弩露出了沾满毒液的光——她差点就忘记了,眼前这个看起来和善的中年男人,有着怎样一颗可怕的心。 若不是,若不是她,换成任何一个人,怕都会刚才在汪若戟那种带着刺探带着威胁的真假之言里,细细交出底去。